影像
黄灯
2011
黄灯同时面对两个正确性的敌人——对于绿灯正确性的终止,对于红灯正确性的否定;它在使双方的惟一性丧失的同时获得自身的位置——中间状态的合法。它既是干预也是中介,它使制约与延时成为可识别的“硬物”。
“黄灯”作为征兆,提供了另一种观看与理解事物的方式。我们企图建立一种矛盾与纠结的现场,一种使事物总是处于允许与禁止、主动与被动的途中状态,并通过反复的中断与修正,使现场成为无法融合、不可兼容的异质共同体?黄灯共同体?
2011年1月18日
20世纪初,一个叫胡汝鼎的中国人险些被一辆呼啸而过的汽车撞死,这件事发生在他一次偶然的过街行为中。惊吓之后,他想,在红绿灯转换之间能否有一个过渡的信号来保障行人的安全?日常发现促成了他的发明。这就是今天黄色信号灯的由来。
然而,黄色信号的出现,作为一种突发事件在心理上的过渡,却使人陷入到一个尴尬的境地。正如美国心理学家詹姆斯所言:人有一种将刹车、油门与自尊相互联系的倾向。他将交叉路口称做“心理动力区”。若此理论成立,那么,弗洛伊德是否会从变态心理学的角度为这一现象提供另一种解析,即,这是一种人的本能因受到外部和内部挫折后所引起的非常规的寻求满足的心理?它利用控制心理的作用来操纵事实,让“自我”撞入“一仆三主”的人格困境。黄色信号将安全虚拟化,选择变得模棱两可,并将判断引入到一个更为复杂的话语背景之中。在事件和可能性中,谬误产生了对真相的信任而被真相否决,因而谬误也成为真相的依据和结果,我们选择制造事实的同时又创造了一个谬误,以此来进行下一个循环和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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